與妹妹一起成長的日子

不知是否這種陰霾的天氣，心情又低落了下來，忽然感到人生無解。

回家看媽媽總是要一段時間平息波動的心情，雖然已經接受媽媽就是這樣了，但是有時還是會回憶起她過往的優雅身影、不及不徐的動人說話聲音，而今這些只有夢境中或照片中去追憶，看著媽媽日漸瘦弱的身軀、無言的面孔，只有笑、皺眉、或是遙望遠處，他連手勢都懶得比，我不知她想什麼，其實我知道她聽得懂我的話語，因為每次我講起學校教書的趣事，她也會笑得開心，但是那樣的微笑卻仍有一些無可奈何，我不懂她心裡在想什麼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，她不太吃東西，我不知她是對自己的抗議、對我們的反抗、對生命的放棄，還是真的吃不下，作了許多檢查，檢查的結果都還好，但是都不知到底母親為何幾乎不吃東西？

是我太自私嗎？我希望媽媽為我們活著，雖然我知道她活得好痛苦，但是我卻執意她要活著，但是這真的是母親的心意嗎？消極的放棄自己嗎？小妹一直認為不要強迫自己，但是這真的真的是媽媽的心意嗎？他在可以言語時，不曾做這樣的表示，即使以前母親也不曾與我談起這樣的問題，我怎能替母親決定呢？

我身邊最重要的人，媽媽、大妹生病，有時我都不知自己有何理由堅強，好累喔！